【大国网络博弈】乌克兰沦为俄罗斯网战的“操练场”

2020-02-24 17:26: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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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，我是零日情报局。

在全球格局中，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关系历来可以用“弱肉强食”来形容；放在网络空间，乌克兰同样承受着俄罗斯绝望的“降维打击”。不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么：乌克兰已彻底沦为俄罗斯网络练兵的试炼场。这用一个俄语词来形容就是——Poligon。

今天，我们想探讨乌克兰到底承受了多少来自俄罗斯的“网络怒火”。不过在这之前，我们不妨先了解一下，两国恩怨的起源。

首先，复杂的历史经纬，是俄乌宿怨的起点。

我们都知道，冷战之后，苏联的解体分裂出了俄罗斯和乌克兰。一方面，俄罗斯的历史惯性和大国情结，让其始终无法对乌克兰轻易放手；然而虎视眈眈的欧美又将乌视为遏制俄罗斯的棋子，并通过“乌克兰之春”等一系列政治操作，加剧乌克兰对俄罗斯的矛盾和叛离。

其次，网络战的崛起，又把乌克兰拽入了APT攻击的深渊。

从90年代末，技术的发展，世界迈向了网络争锋时代。尤其是美国网络军队（以美国网络司令部USCYBERCOM为标志）的建立，继而俄罗斯紧随美国继步入五维空间的对抗，网络战争逐渐成为了大国博弈的新沙场，时刻上演着如潮暗涌APT攻击。

又由于俄乌实力上的悬殊，让这场网络争锋，成为了俄罗斯单方面的降维打击，或者说是俄罗斯的网络战争试验场。

6年间：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疯狂试探

根据零日的整理，14年-19年间，俄罗斯就对乌克兰发起无数次猛烈的网络攻击，涵盖政府、军队、交通、电信、银行、天然气、关键基础设施等各种领域；当中包括两次大规模的断电史，黑客组织甚至把攻击行动部署在寒冷的圣诞冬夜。

这一切正如全球许多网络安全分析师所言，俄罗斯的黑客每年就像在认真准备一场期末考试一样，过去的几年中，乌克兰就像一个被拿来操练的试验场，而俄罗斯黑客军团就在乌克兰的大地上，不惧任何报复或制裁，为所欲为，尽情而疯狂地尝试。

一连串的网络打击事件，明显地勾勒出一个狂妄的政治战略：在克里姆林宫势力范围影响之地，国家级黑客正执行着一系列宏大计划，年复一年地不断寻求突破技术极限，也不断挑战乌克兰及其同盟的承受底线。

实力支撑1：俄罗斯“碾压式”的网军力量

支撑俄罗斯在网络空间肆意征战的根源，在于其复杂且庞大的网军图谱。在FSO（联邦警卫局）、FSB（联邦安全局）、SVR（对外情报局）、GRU（格勒乌）四驾马车护航下，APT 28、APT 29、Turla等众多APT组织强军出击。

这些俄国黑客组织在乌克兰无孔不入，选定目标专攻政府、军方、银行、能源公司、关键基础设施建设等国家要害，搭配紧密且强劲的策略性进攻方案，乌克兰迅速沦陷于俄罗斯网络势力。反观乌克兰防守薄弱，面对俄罗斯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。相比于俄罗斯完备的网军实力，乌克兰既无政府网军，也缺少国家级的APT组织。尽管有一些黑客组织试图反抗，但无疑是螳臂挡车。

实力支撑2：俄罗斯先进的网络军火

在俄乌博弈的网络战场，物理设施摧毁类武器、网络数据破坏擦除、与情报收集追踪等网络武器，都是俄罗斯方面高破坏性与威胁性的网络武器。

攻击者曾在不同时间点发起过两次电网攻击，造成停电事故导致成百上千家庭陷入黑暗，每次停电将会持续数小时，直至手忙脚乱的工程师进行手动电源切换。正是各类新型网络军火和代码武器，让黑客操控现代战争从概念成为现实。而这一切背后，似乎都有着俄罗斯的影子。

俄罗斯网络打压乌克兰的终极意图

那么，俄罗斯将乌克兰当做试验场图的是什么？

零日猜测，俄罗斯如此蛮横地对乌克兰进行网络打击，看似不计后果，实则目的有三——

其一，离削自守，稳守对乌克兰的控制。

如前文所言，不论是出于历史惯性，还是乌克兰在多国博弈中的棋子地位，俄罗斯都无法放任乌克兰倚仗北约、欧盟壮大。利用网络战以蚓投鱼，专攻乌克兰国家要害、窃取军方情报，俄罗斯趁着网战这股东风则可以彻底将乌克兰牢牢握住。

其二，拓展军力，抢夺网络战制高点

美俄霸主之争延续至今，在网络领域，美国早在2009年就成立了网络司令部，而比起先手频频的美国，俄罗斯正式“建军”落后近五年，不仅输在网军起跑线，网络技术的大部分制高点也被掌握在欧美国家手中。

落后就要挨打，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网络空间。想要缩短双方之间的差距，俄罗斯就必须付出更多努力奋起直追，实战演练正是快速提升实力的有效手段。与其说乌克兰是网战试验场，不如说是俄罗斯的网战练兵场。

其三，战略震慑，重构全球网战秩序。

俄罗斯在与乌克兰的网战中大秀肌肉，往深一点说，这无疑是对美国等强国的战略震慑，和各国定期阅兵是一个道理。在俄罗斯与美国的较量中，两国之间网战频繁交锋，难保美国不会效仿对伊朗发起的震网行动，意图重挫俄罗斯。

俄罗斯拿乌克兰练兵，也有对美国的敲山震虎之意，警告美国休想利用网络手段在俄罗斯重演“震网”。而且俄罗斯黑客以破坏性强、胆大妄为闻名世界，很难说这不是在试探大家底线，试图赶超欧美、建立自己称霸的网络秩序。

零日总结

分析了这么多，想必大家对俄罗斯将乌克兰作为网战试验场的原因和目的已明了。邻国之间的网络攻击离不开地缘政治，这一点是肯定的。而在地缘政治的驱使下，随着俄罗斯与乌克兰外交关系逐步恶化，俄罗斯与其他国家间的较量日趋激烈，未来网络战的趋势也势必愈演愈烈。

零日情报局作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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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资料：

《和平与发展》杂志丨《乌克兰危机背景下的大国博弈及其对国际安全格局的影响》

《唯实》期刊丨《应对网络安全俄罗斯网军加速成型》

《中国国防报-军事特刊》丨《乌克兰剧变：网络斗争启示录》

安在丨安在《深受黑客眷顾的乌克兰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？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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